三个人迅速开始汇报各自这几日里观察了解到的情况,包括蒙古人队伍组成,来自那些部落,其中战马多少,驮马多少,士气如何,各方配合怎样,以及一些细节上的东西,这些都将成为下一步汇聚综合分析研判的资料。
冯紫英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是邢岫烟的老爹出了事儿。
这个愿可许得够大,但是黄得功也知道这很难,打赢这一仗且不说,把总和参将之间的鸿沟不是那么轻易能跨越的。
“宰赛大人,主动权在你手里,如何做,我无法强迫,所以我希望宰赛大人能够看清楚形势,做出符合内喀尔喀五部利益的选择,但我还要说一句,结盟不过是一个噱头,利益才是根本,而利益又是相互的,只有相互都能感受到诚意的现实体现,也就是利益,这种盟约才能持久。”冯紫英笑了笑,“辽东有足够的利益体现,尤其是在榆关港开港之后,我相信大周对草原上的辐射和影响力会持续增大,……”
冯紫英笑了起来,“好了,爷明白了,不用你说,爷也会安排妥当。”
真要让他挑选一两千人出来去出喜峰口急行军十日长途奔袭古北口,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,只怕一说,下边的士卒们就能造他的反。
“大人,我们南下的路被堵上了,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更东面敌人是不是也在进军,担心被兜住,所以我和苏二就从西面绕行景忠山跑回来的。”鲍山吞了一口唾沫。
如果朝廷不愿意出这笔银子赎回,商贾们更不可能出这笔银子,那么不但破坏了和内喀尔喀人刚建立起的单薄信任,内喀尔喀人可能被最终会向冯紫英在信中所言那样,带走数千蒙古人觉得还有点儿价值的精壮,其余就地释放。